【新世界狂歡】- 獨享佔有的救贖(2024奧利文生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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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天未明，奧利文因為長期以來的習慣，到了平時該起床的時間點便會睜開眼睛，坐起身來還是小小打了呵欠，用雙手搓揉了還有著睡意的臉，最後大大伸起懶腰，為了接下來安排的工作時程，奧利文還是得打起精神。

 

　　穿戴好聖職者衣袍來到了聖堂大廳，奧利文雙膝跪地，十指交錯合掌於胸前，閉上眼睛虔誠地進行一天中第一場祈禱，願在卡萊因神的祝福下能一切順利進行，所有人都能安然度過。

 

　　祈禱結束的奧利文來到廚房正要張羅早點，卻發現已經有人先行一步在餐桌擺放著裝有熱騰騰麵包的籃子，還有冒著熱氣的飲品，看到等候的人來了之後那人笑得很開心。

 

　　「咦？伊得？」見到了意料外來訪的人，奧利文驚訝之餘也與他一起笑了起來。

 

　　「奧利文，早安。」伊得熱情地打招呼。「早上的祈禱結束了吧？來吃早餐吧！」他起身拉著奧利文坐在已經拉開的椅子上，面對如此盛情奧利文自然不會拒絕，尤其是一早便能看到想見的人，心情更是愉悅。

 

　　招呼完奧利文後伊得也沒有閒下，原本想拿著麵包幫奧利文塗上奶油與蜂蜜，結果小看了剛出爐的溫度，燙得驚呼一聲後放下麵包，伊得對著有些燙紅的手指吹著氣。

 

　　「伊得！」奧利文趕緊拉過手指檢查狀況，幸好不是太嚴重，把手覆在燙傷處閃過一下亮光，伊得感覺到手指上灼熱的刺痛感不見了，看來奧利文是用了治療術。

 

　　「小小燙傷竟然讓奧利文大費周章。」

 

　　「不會的。」面對伊得的尷尬奧利文微笑地搖搖頭說：「就算是小傷口也不可以小看喔，我見過很多人因為忽略了導致傷口變得嚴重，即使緊急治療了，日後還是耗費很多的時間休養，要小心才行。」

 

　　「有奧利文在，我不怕。」

 

　　「伊得真是的……」面對他的嬉皮笑臉奧利文笑得無奈，對於能夠成為對方可以仰賴的存在卻又覺得開心，忍不住對他有些放縱。「對了，伊得一早來到聖堂有什麼事嗎？」

 

　　「不急，我們先吃早餐。」伊得把麵包抵在他柔軟的唇瓣上，拗不過的奧利文只得乖乖吃下，入口後的嘴裡立刻充斥著奶油香氣與蜂蜜甜而不膩交織一起的好味道。

 

　　奧利文還有些意猶未盡，心中的衝動讓他把殘有香醇的手指用溫熱濕潤的腔內包裹住，舌頭纏繞上餘留的甜蜜，舌尖舔弄挑撥著手指主人的神經，那是一種玩鬧與食慾融合一起的逗弄。

 

　　「嘶……奧利文……」伊得知道眼前的人懷有怎麼樣的心思，兩隻手指在狹小的空間內與舌頭玩起了追逐，不甘示弱地有一下沒一下刮搔著上顎，口腔容納不了在異物刺激下分泌的過多唾液，滿溢地自奧利文嘴角緩緩流下，滴濕了腿上的衣料。

 

　　眼神早已迷離的奧利文雙手不自覺握住了伊得的手腕吞吐著興奮，伊得感受到體度似乎逐漸升起，但為了他在一大早來到聖堂的目的也只能將手指抽離令他感到百般不捨的快樂領域。

 

　　當然不捨的人不只伊得，奧利文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嘴裡卻取代不了對方離開的空虛，貪戀那份溫存的舌尖舔過溼透的嘴唇，卻還是飢渴難耐。

 

　　彼此都因被挑起的情緒而激昂不已，奧利文就近拿起已經放涼的飲品一乾而盡，搖晃手想把熱氣搧去，伊得則跑到水槽捧起冷水潑向同樣漲紅的臉，不斷重複深呼吸。

 

　　最終冷靜下來的兩人安安靜靜地端坐餐椅上，等待著誰先開口說話。

 

　　「之前不是有問過奧利文今年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嗎？但是你說現在這樣已經很滿足，也沒有特別想要什麼。所以我就想，乾脆我把今天的時間空出來，全部都交給奧利文安排吧！你看怎麼樣？」

 

　　「把你今天的時間都給我？」奧利文果然跟伊得想的一樣滿臉吃驚。唐突說出這個想法的確是有點過度自信啦，但是也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禮物可以給奧利文，想來想去自己好像只剩下這個身體好使了。

 

　　「嗯，這就是我這麼早來的原因。」

 

　　「我以為剛剛的『那些』就是伊得準備的禮物了呢。」奧利文想起剛才的事輕笑起來，不經意舔過還有些濕潤的唇瓣。

 

　　「那個是意外……」開始只是想逗奧利文的，一不小心就連自己也淪陷，奧利文實在太可怕了。

 

　　「我今天要到大街上大採買，其他人都有事不能幫忙，我正愁著要找幫手，那就請伊得幫個忙了。」

 

　　「我很樂意幫忙。」見奧利文願意收下自己的伊得高興拍著胸膛表示使命必達，此刻的他還不知道高興得太早了。

 

　　吃飽喝足後來到水之區域的市集，人們看到奧利文的出現便上前打招呼，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紛紛送上準備好的禮物，有的攤販就算是當下才知道也立刻送上攤位上的商品，不知不覺間這樣的行為讓其他攤販也開始模仿，居然最後又衍生成想把整攤全都送給祭司，嚇得奧利文連忙阻止。

 

　　「謝謝，希望這份祝福也能為眾人帶來一切的喜樂，願卡萊因神守護您。」

 

　　面對大家的熱情奧利文並沒有推桑拒絕，收下禮物後的他用誠心的祝福回以贈送者，有的人激動得當場流淚，有的人甚至看起來快昏厥了，強撐身體目送奧利文離開。

 

　　從聖堂出來什麼都沒有的手，只是過一條街就已經滿滿都是大家的心意，伊得除了雙手上捧著的那些，手臂幾乎也都掛滿了禮物，伊得不經讚嘆奧利文聖堂偶像魅力的強大，而且比起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伊得有一年比一年還要盛大的感覺。

 

　　大概是有人把奧利文來到大街上的消息傳了出去，路上開始被前來祝賀的人佔得水洩不通，奧利文感覺到原本還在身旁的伊得被人群擠得越來越遠，猛然抬頭左看右看，卻已經看不到對方的身影。

 

　　「抱歉，我需要去找我的夥伴，真的很謝謝大家的祝福。」奧利文在接下最後一份禮物後再次感謝民眾，但必須得去找伊得了。

 

　　明明是自己找他幫忙在先，結果一不注意人就不見了，除了擔心伊得的安危以外，也擔心伊得會不會因此而覺得生氣，奧利文加緊腳步，終於在轉角的小巷弄內找到了那道身影。

 

　　「伊得，原來你在這裡。」奧利文走到他身旁坐下對伊得表示歉意。「真的很抱歉，明明是我找你出來的，結果害你被人潮推得只能在巷弄裡休息。」

 

　　「沒事的，大家都想要祝敬愛的奧利文祭司生日快樂啊！不過也還好我今天自告奮勇，雖然不是預計的採買物，不過總比奧利文只有一個人還要拿一堆東西而動彈不得好。」伊得笑嘻嘻說著他的不在意，突然一陣風吹來讓伊得身體抽抖了一大下，還打了個噴嚏。

 

　　「你的外套呢？難道是剛才的推擠……」奧利文現在才發現該穿在伊得身上的藍色外套竟然不見了，這下除了把他撇在一旁還導致他走失的愧疚以外，如果因此還感冒的話更讓奧利文過意不去。

 

　　「沒有的、沒有的！外套沒有不見，只是在禮物的下面墊著而已。」伊得趕快比了比禮物堆最下面露出的一小角藍色布料。「想著這些是大家送給奧利文的心意，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放到地上，就乾脆拿我的外套隔著地上放著，總是會比直接被弄髒好。」

 

　　「這樣不就換你的外套髒了嗎？」

 

　　「回去洗一洗就乾淨啦！」

 

　　「那麼作為交換，我暫時成為伊得的保暖棉襖吧。」見伊得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是替奧利文、以及替送上禮物的人著想的舉動，奧利文傾靠在伊得身上，再次感謝卡萊因神讓他有這個機會可以遇見這麼溫柔的好人。

 

　　伊得偶爾會叨念著奧利文要對他自己好一點，但其實伊得不也一樣存在？自認識他以來都不會隱藏內心深處的溫柔，盡可能幫助與溫暖每一位相遇的人。

 

　　雖然說與伊得的相識終究還是來自與鑲嵌在臍上的那枚寶石，但奧利文因此有機會能與伊得進而發展出不一樣的關係。

 

　　越來越親近、緊密。

 

　　「不過，這樣就沒辦法去大採買了，而且就算要回聖堂一趟再出來，好不容易空了的手又會是一堆禮物。」除了伊得剛剛手上拿的那些，奧利文自身也拿了不少，依照聖堂祭司的偶像魅力，剛才的情況只要生日還沒過都會無限發生。

 

　　說隔天就不會有好像太保留了，可能會持續個七天？不如說其實都沒有停止過，只是禮物多跟少的區別而已。

 

　　話說回來，他們連踏出這個小巷弄都有點困難吧……

 

　　「沒關係，聖堂內的備用品與食材都夠用，在這裡稍歇一會吧。」或許是在少有人跡的地方才給了奧利文思考一直想做某件事的機會，許久後終於鼓起勇氣挽起了伊得的左手臂與對方的手指相扣，挪動著身軀更加貼近，枕在肩上，享受在人來人往的戶外與伊得的親密接觸。

 

　　雖然是在暗巷內，但只要有人不經意往裡面看幾乎就是一覽無遺，伊得沒想到奧利文居然會如此主動，內心驚訝之餘，更多的是類似偷偷摸摸做一些壞事產生的激動。

 

　　「祭司大人，這樣是不是正大光明在曠職偷懶啊？」伊得嘴巴是這麼說著揶揄，但也沒有要起身的動作，伊得側臉也靠在奧利文的頭上，悄悄地收緊彼此交疊的手掌，很享受除了在聖堂房間以外，兩人的放鬆時光。

 

　　「雖然是為了祝賀我的生日，不過與民眾互動也算工作的一種，現在的休息也算得上合情合理，相信卡萊因神會原諒我短暫的懶惰。」看奧利文說得意正嚴詞後又露出調皮，一時間伊得對他難得的模樣看得分神。

 

　　「奧利文，你『學壞』了。」而伊得相信那個帶壞人家模範祭司的人，百分之百就是他這位大魔法師。

 

　　「我最壞的樣子，伊得不是已經親眼看過了？」奧利文回憶起與他的初次相遇，望向因為兩邊的建築物遮擋而顯得狹長的藍天，原本還勾起的笑容漸漸維持不住而落下。

 

　　無論是在當初的學院，還是後來成為聖堂祭司，奧利文從書中知道了世界的遼闊，也從水鏡魔法中看到了天空的廣大，但自己親眼看到的卻永遠只能是其中的一角。

 

　　多年積累的壓抑愈發愈大誘使奧利文墜入迷惘，導致差點將事態引發至嚴重的結果，幸好事情仍有挽回的餘地，但已然留下的痕跡終是無法抹滅，永遠烙印在奧利文的內心。

 

　　希望以不堪的過去為借鏡，永遠不再迷失自我。

 

　　「……啊！那我這樣是不是對奧利文不公平啊？」伊得突然露出了懊惱，驚呼地哇哇叫，又一臉愁眉苦臉看著奧利文。「我看到奧利文最壞的那一面，但奧利文卻沒看過最壞的我。」

 

　　「這麼說來，好像真的有一點不公平呢。」那股溫柔的笑意再度回到奧利文的臉上，或許是好奇心被伊得激起了，奧利文也順著他的話回應。「我也想知道伊得最壞的樣子。」

 

　　「嘿嘿，奧利文想看嗎？還是想實際體驗？」這時候的伊得開始賣起關子，露出一臉賊笑，眼睛也彎起了狡詐的角度。

 

　　「不是說不公平嗎？我給伊得一個挽救的機會，讓我看看究竟有多壞。」奧利文磨蹭起與他交扣的指腹，時不時指尖搔癢著掌心，也挑動了伊得的蠢蠢欲動。

 

　　這些有意無意的動作無疑是一種邀請，但伊得有種如果接受了好像自己就輸了的感覺，竟然萌生了一股競爭心態。將奧利文的手指緊緊扣住不讓繼續動彈，伊得算是回應邀請，也是接受這份挑戰。

 

　　「放心吧！奧利文，我一定會壞到讓你難以招架，一輩子記住我的壞，覺悟吧！」

 

　　「我很期待喔。」

 

　　

【完】